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,
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,
看吧,在那镀金的天空中,
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。
冰川纪过去了,
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?
好望角发现了,
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?
我来到这个世界上,
只带着纸、绳索和身影,
为了在审判前,
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。
告诉你吧,世界
我–不–相–信!
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,
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。
我不相信天是蓝的,
我不相信雷的回声,
我不相信梦是假的,
我不相信死无报应。
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,
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,
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,
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。
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,
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。
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,
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。
多愁善感的男人,怎样面对,不经意间,又突然袭来的往事?年幼时候,尚不知深浅,随着年龄增加,又愈加反复。细腻的感情,却觉得无人了解,只是自我不反省:谁愿意去懂你。不如陌生人,痛快来,痛快去,无牵挂。
不如小憩,不如阅读,不如品茗。
不可心动,不可躁动,不可回忆。
如果只是聊聊,你是否愿意也去回忆一下?有些人,有些事情,打心眼里,不想忘记。有些人,有些事情,打心眼里,绝不想起。即便调侃起,你也不要生气,后来的人,再也没有这般待遇。因为,只有你,你们在我的那个生命里,后来的人,只能等我老来,再来回忆。后来的人,即便现在没有你,也不要生气,因为,再也没有后来的人了。
生命的前三分之一,用来糟蹋;生命的中三分之一,用来过活;生命的后三分之一,用来回忆。我的每一个三分之一,都是用来,糟蹋、过活以及回忆。
再见,往事。虽然仍然记得你。
花褪残红青杏小。
燕子飞时,
绿水人家绕。
枝上柳绵吹又少,
天涯何处无芳草?
墙里秋千墙外道。
墙外行人,
墙里佳人笑。
笑渐不闻声渐悄,
多情却被无情恼
本博客,发表评论员文章:
Google的撤退,是21世纪中国人民再一次打倒资本主义的一次伟大胜利。
小时候能够记得的生日,家人总会煮碗面,要放很多豆芽的。说是要像小蝌蚪一样,扎尾巴,慢慢长大。不知道这个是杜撰出来骗小孩的,还是真有这么回事。恰巧我们又是比较悲哀的一代,文化和传统已经被颠覆的差不多了,除了骨子里那点民族几千年来不能改变的劣根性,倒是很顽强。
初中时候,对于生日没有任何记忆,那时,正是我比较煎熬的3年。到了高中后,遇到了几个好朋友,每个生日,都是必过的。虽然每个月都只有那么点可怜的生活费,可是要是快到生日档口,要在挤挤牙缝,省出点出来请客,请大家出去喝一顿。那时候也正好是喝酒的巅峰事情,总是盼望着那个哥们生日快点到,能够去大喝一顿。最终的高中的生日记忆,是和LL在路上,我说我那时想Kiss T,非常想。却不知,那时他们已经走到一起,只有我比较悲哀罢了。可是如今,LL已经结婚,可是新娘不是T,T已经结婚,可是新郎不是LL。我还没有结婚,可是都与我无关。我只是个打酱油的。
大学时候的生日,则基本上是和威弟还有狍子一起过的,每次总是我比较恶心,因为我们虽然一个月,可是我的靠中间,所以每次庆生,总是以我的生日为正日。这点比较对不住他们。
如今,这一天又是了。与以往一样的平淡的一天,仍然听着每个生日必听的《你的生日》。
一首悲伤的歌,一个悲伤的人,总是在这一天,我的生日。
生日快乐!
大学时代的计划,每个月要看4本书,那时定下的目标,熟读文史哲,这可是一个工科生定的目标。后来也确实做了,只是很多书,虽然借了,可是并没有读,原因很简单–读不懂。代表作品《恶之花》,我硬是读不出味道来。可是董桥散文集,就不一样了,虽然是老头写的,可是也是趣味横生。想了想,可能是文化差异。
基本上,只要听说是好书,都会借来一读,米兰昆德拉算是我以前的最爱了,特别是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。高中时候,都读到心痛了。后来再有机会读他的其他书,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种味道。
不过大仲马的书,《基督山伯爵》和《三个火枪手》都让我读的大呼过瘾,看来也就是大块头的书籍更适合我,比看A片还过瘾。
然后,思绪就如开闸泄水般的泄了出来,一泻千里,不可收拾,就使劲的写,为了能够跟上我的思绪,我的笔头,就飞快的画,画着,画着,就画出我现在丑陋的字体来了。
自从打算不走这条路后,我就决定,让我的思绪和我那可恶的丑陋的字体一样,消失。于是,再也不想写东西了。
多少年后,翻开很多本写满自己丑陋字体的本子,读来,发现,曾经写的是那么的幼稚,那么的矫情,从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。这是悲哀,就如,一个美女躺在前面床上诱惑你,你却怎么也举不起来一样的悲哀。
也许,哥曾经写的不是文字,是矫情。
毕竟,只有一个世界
为我们准备了成熟的夏天
我们却按成年人的规则
继续着孩子的游戏
不在乎倒在路旁的人
也不在乎搁浅的船
然而,造福于恋人的阳光
也在劳动者的脊背上
铺下漆黑而疲倦的夜晚
即使在约会的小路上
也会有仇人的目光相遇时
降落的冰霜
这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故事
在这个故事中
有你和我,还有很多人